······”
稍客套一番,刘盈便也没多绕弯子,只面带惭愧的一笑。
“今已开春二月,孤本欲亲往三原,以视修渠之事。”
“然前时之事······”
说着,刘盈不由自嘲一笑,低头轻抚了抚侧肋处。
“孤一时之大意,便惹得母后震怒,又孤负伤在身,不便远行。”
“修渠之事,恐皆赖少府依岁首冬至,议定之策而毕全功······”
听着刘盈这一番稍带唏嘘的话语,阳城延只面色稍一正,对刘盈沉沉一拱手。
“家上不必过忧。”
“修渠一事虽未尽罢,然当行之策,家上皆已告与臣知。”
“又冬前,清掘、减宽事皆毕;即固渠上游土所用之埽,亦已备足柳席、碎石。”
“待臣往三原,以家上之令行事,不过月余,修渠之事,便当可尽毕!”
见阳城延郑重其事的做出承诺,刘盈也是面带敬重的点点头,望向阳城延的目光中,也是稍带上了些许严肃。
“即如此,修渠之事,便皆托于少府之手。”
“少府当知,孤此番主修渠事,乃父皇临行之时,以监国太子加于孤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