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迟疑。
“陛下若无意易储,便当护太子,免受此污名。”
“然若陛下仍欲易储,又因何言‘处置赵王一事,交由太子定夺’?”
将心中的困惑尽数道出,陈平便自顾自摇了摇头,对刘邦又是一拜。
“臣愚钝,还请陛下明示······”
却见刘邦听闻此言,神情满是萧瑟的长叹口气,将眼角稍眯起,瞳孔涣散的呆愣许久。
最终,还是身侧暖炉中,燃烧的柴火发出一声‘噼啪’声,将刘邦的思绪拉回。
便见刘邦又是摇头叹息着起身,将双手背负于身后。
“易储一事,关乎国本,今战事未平,不宜操之过急。”
“曲逆侯但去,以朕口谕面闻太子,得太子应对之策而还便是。”
“与淮阴行刺一事,太子无论如何处置,曲逆侯皆只需闻而折返,面呈于朕。”
“及赵王······”
说到这里,刘邦话头稍一滞,又是一阵长吁短叹。
“唉······”
“手足相残······”
“手足相残呐·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沉吟好一会儿,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