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帑!”
说到这里,阳城延面上神情,已是有些眉飞色舞起来。
只片刻之后,又见阳城延略带困惑的轻‘诶?’一声,旋即皱眉望向身旁的萧何。
“关中粮价平抑在即,怎萧相但不喜,反面露忧虑之色?”
听阳城延先是眉飞色舞的描绘了一番‘粮价下跌’后的美好景象,又对自己的忧虑表达出困惑,萧何只悠然长叹一口气,停下脚步,负手侧过身,面带郑重的望向阳城延。
“少府,果真未能识透家上此令,所将招致之祸?”
闻萧何此言,阳城延只面色陡然一滞,似拨浪鼓般连连摇了摇头。
见此,萧何面上神情之中,也不由带上了一抹深深地忧虑。
“家上欲使老夫布关中之政令,虽面似‘禁商贾屯粮过多’,实则,乃禁商贾以货粮为生!”
“但此政令得布关中,日后关中,当再无粮商于秋收之后,往购民之米粮;春、夏二季,亦无米贾货粮于市!”
以一股十分笃定的口吻道出这两句话,萧何的面色,也是缓缓严峻了起来。
“少府试想:凡户商籍之人,存粮皆不得逾百石。”
“——今关中之商贾,凡略有家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