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米二百石;去农税、口赋,亦余不下百九十石!”
“得此粮百九十石,一户五口之家,安能不足食?”
“须知今,纵南、北二军之卒,年食粮亦不过三十石!”
“粮米百九十石,当可供养夫妻二人、父母双亲,另儿孙五、六,而另有余!”
说到这里,刘盈终是按捺不住胸中恼意,将手紧紧握成拳,不轻不重的在自己膝盖上砸了一下。
“若非往数年,关中粮商恶贾附食民血,如今朝堂,何愁父皇大军之粮草?”
“何愁整修郑国渠之力役、兴建长安城之钱粮?!”
“每念及此,儿恨不能提三尺之剑,尽屠关中之粮商米贾!!!”
满是怒意的发出一声低吼,刘盈又是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身侧的软榻,一时间,竟气的连胸膛,都有些起伏不定起来。
见刘盈这般作态,一旁的吕雉轻笑之语,暗地里,也是默然点了点头。
“难得盈儿于粮贾、国本之事,得如此透彻之知解。”
面带笑意的发出一声赞可,便见吕雉温柔的拍了拍刘盈的手背,稍带试探道:“然纵如此,盈儿也不当以偏概全才是。”
“盈儿需知,低买高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