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人风范的将双手背负于身后,戏谑一笑。
“下策,自是遵从太子所行之令,于春三月甲午日(初一)前,尽售手中存粮。”
“哦,是了······”
“——前几日,长安来信,言少府于粮市张贴告示:以石二千钱之价,勿限量以购米粮。”
“诸位若不欲亏损过甚,亦可往售米粮于少府,当可稍止损。”
“如此,今岁,诸位纵无言牟利,亦亏损无多;售粮于少府所得之钱,亦可令寻良业,继行商贾事······”
待钱不疑面带嘲讽的道出这‘下策’,不出钱不疑所料,众人面容之上,并没有出现赞同之色。
见此,钱不疑沉吟片刻,便将面上讥笑一敛。
“中策,诸位可遣奴仆、家丁,藏说中米粮于深山、僻野,以待日后。”
“——此番,太子以政令之强,而绝吾等粮商米贾之活路,然待秋收,关中无吾等粮商米贾,黔首所得之农获,何人可买而储于仓?”
“太子如此行事,不过小儿骤得大权,所行之乱举!”
说到这里,便将钱不疑面带悠然的坐回座位,旋即轻松一笑。
“不瞒诸位,此数日,吾已得信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