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老者形容自己为‘犬类’的羞愤暂时放在一边,舔着脸上前。
“杜公,杜公慢行!”
自手臂处拦住杜姓老者的去路,便见那几人面带焦急地一拱手。
“还请杜公明言:此上策,有何不妥?”
“杜公日后,又欲如何?”
听闻此问,便见老者面带讥讽的侧过身,对上首的钱不疑又是一声冷笑。
“——须知往昔,纵是霸王项羽,亦为当今驱至乌江,落得拔剑自刎之境地。”
“诸位莫不以为己之所能,较项羽更甚?”
说着,便见老者又是一声冷笑。
“嘿!”
“霸王项羽,乃今之淮阴侯,布以十面埋伏之阵,方穷途末路。”
“然纵淮阴侯得弑霸王,今不亦为陛下变王为侯,囚禁长安?”
说到这里,老者终是最后瞪了钱不疑一眼,旋即正过身,面带唏嘘的望向面前几人。
“老朽胆怯,钱公所言之下策,恰合老夫谋生之道。”
“老朽欲尽出手中之粮,往长安南而售少府,以绝后患。”
“待日后,老朽或当货巴蜀之锦,亦或齐地之纨,往返于各地;再如何,也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