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辞,稍悯臣之不易······”
略带祈求的低声一语,陈平便再度伸出手,从刘盈右腋下,将刘盈缓缓扶起。
等刘盈带着一种忐忑、惊恐,又隐隐有些茫然的面容,起身望向自己时,陈平又再次对老太监一点头。
看着老太监抱着帝剑赤霄,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,刘盈的面容之上,已尽是极致惊恐之后的麻木······
“不可!”
在老太监伸出手,刚要将赤霄剑系在自己腰间之时,便见刘盈如同从噩梦中惊醒般,猛地一声惊诧!
而后,刘盈面带焦虑的迟疑许久,终还是伸出双手,将上半身弯到接近九十度。
恭敬的结果帝剑赤霄,便见刘盈仍有些忐忑的回过身,朝陈平强自挤出一抹僵笑。
“此天子之剑,只可挂于父皇腰间。”
“今,孤不得已而暂受,亦不敢系于身侧。”
“孤当沐浴更衣,斋戒三日,亲携此剑,奉于长乐宫长信正殿,立之于长信殿御榻之上。”
“如此,天子剑代父皇立于长信殿,镇朝堂而护孤监国,曲逆侯此行,也当使命得全?”
听闻刘盈这一番滴水不漏的安排,以及话语中那抹若有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