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家上于赵王之罚,臣也好早归邯郸,面复陛下······”
听闻陈平又接连数语,刘盈面上,已丝毫看不出方才的轻松写意。
几乎是不带任何思考,刘盈便猛地从座位上起身,满是震惊的望向萧何。
“此事,酂侯知之?!”
见刘盈这般架势,萧何也是面色稍一僵,稍有些心虚的从座位上直起身。
“禀家上。”
“家上遇刺当日,臣得皇后之令,携禁卒而往破田氏之宅。”
“于田氏宅中,得赵王行于田氏之函简、信物若干;虽无言‘行刺太子’之事,然于粮价鼎沸,却屡有提及······”
说到这里,萧何不由颤巍巍擦擦额角冷汗,又对刘盈稍一拱手。
“事关赵王-家上宗亲手足,又涉粮价鼎沸、储君遇刺之国本,臣不敢擅作主张,只得修书往奏,以请陛下圣断······”
听闻萧何此言,刘盈只思虑三、二息,便再度抬起头。
“赵王行于田氏主书、函,今何在?”
萧何自是赶忙一拱手:“皆于相府封存,除臣、陛下、皇后,再无人知······”
萧何话音刚落,便将刘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