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阁下非敢作敢当之丈夫,皇后欲杀阁下,亦不过劳役三五,兵丁数十之功。”
言罢,萧何便面色清冷的低下头,毫不示弱的坐回木案前。
“若阁下仍顽固不灵,老夫这便入宫,以此间事告与皇后。”
“如此,阁下身首异处,当不过今夜之事。”
说着,萧何又面不改色的低下头,从怀中,取出了一块朴实无华,形状却极其怪异的玉石,轻轻放在木案上,韩信那只大脚旁。
“又或者······”
“阁下欲同皇后冰释前嫌,应老夫之请。”
“老夫便当往告皇后,曰:淮阴侯迷途知返,愿于明日日暮之时,告罪于皇后当面。”
“更日后,淮阴侯愿为太子之臂膀,以为新君之大将。”
“如此,淮阴侯日后,虽仍为淮阴侯,然日后之淮阴侯,便当不再是往昔,困局囚笼之淮阴侯。”
言罢,萧何终于缓缓抬起头,望着面前,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,踩着木案俯视自己的韩信。
“是生,或亡;”
“是囚,或放;”
“是困举此处,为汉‘淮阴侯’,亦或驰骋北墙,为日后之韩太尉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