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,竟开始隐隐发起抖的双肩。
“杨丞吏今日之衣,若孤所料无错,当乃从楚墨之习?”
言罢,刘盈便正过头去,朝帐门处的春陀使了个眼色。
待春陀悄然退出布帐,刘盈终是回过身,重新坐在了上首。
见杨离仍不开口,刘盈便又是一声嗤笑。
“嘿!”
“也是怪了······”
“往昔,孤之学师叔孙太傅,曾着楚衣而面父皇,方得今日之恩宠。”
“怎么?”
“今日,杨丞吏亦着楚墨之衣,以面孤当面,又欲何为?”
“邀宠?”
“亦或是······”
听着刘盈这一串语调平和,却又无时不让人脊背发凉的轻语,杨离却仍旧沉寂在一股莫名的震惊当中,久久未能缓过神。
——年不过十五的太子刘盈,居然知道‘墨家三分’的往事!
非但知道,甚至还能清楚地道出:墨家在始祖墨翟死后,分成了哪三支,各自去了哪里,又以什么为学术、思想核心!
这些事儿,若是放在五十年前,秦尚未统一天下之时,但凡是个读过书,对天下之事稍有了解的人,都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