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杨朱曰:私为己谋,人之性也;背性而与利于人,不过以仁义标榜己身,而欲得人误崇之伪君子也;”
“更墨祖墨翟直言而驳斥曰:孔丘者,不过盗羊而食、窃衣而着之小人!”
神情严峻的道出此语,刘盈的面容之上,也适时涌上些许疑惑。
“伊始,儿闻儒家所言之‘民’者,乃习读经书而知礼教之人;然待儿闻之杨朱、墨家所言之‘民’,儿只左右为难,不知当如何辨之。”
“——依儒家之言:民者,当乃家有累赀,而闻名于县乡之贤者。”
“然依墨家言,民者,当乃家徒四壁,事农而谋生计之贫民黔首。”
“更前时,而得闻法家之言,曰:农为本,商为末;及家赀累巨之富户,不过以农致富,用之以商,以本发家,用之以末,实乃五蠢外之第六蠢!”
说到这里,刘盈终是满带沮丧的摇了摇头。
“诸家所言各异,更多彼言是而此言非;儿始确难辨其善恶······”
见刘盈神情满带着疑惑,再稍一回味刘盈方才的话语,刘邦面上,也稍涌上些许感怀。
就见刘邦稍坐直了身,悠然长叹一口气,旋即抬起头,将涣散的目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