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天应命而伐暴秦。”
“待汉祚立,父皇先赐民田爵,以立民之本;后更轻徭薄税,许民修养以生息。”
语调严肃的说着,刘盈不由眉角稍一挑,似是确有其事道:“更往日,父皇常以儒祖孔丘之言诫孤:君者,舟也;庶人者,水也;水可载舟,亦可覆舟。”
“又孤偶得《尚书》之残卷,乃尧禅位于舜,言曰:兹!尔舜,天之历数在尔躬,允执其中;四海困穷,天禄永终。”
“舜则恭而复曰:予小子履,敢用玄牡,敢昭告于皇皇后帝:有罪不敢赦;帝臣不蔽,简在帝心。朕躬有罪,无以万方;万方有罪,罪在朕躬······”
面带壮阳的吟出这段《尚书·大禹谟》中的记载,刘盈不忘面带恭敬的对长安的方向摇一拱手。
“父皇鼎立汉祚,使天下归一;又天下万民安居乐业,无再受周末战祸之苦。”
“论功德,父皇纵比之尧舜,亦尚有余。”
“尧舜所能为之事,父皇,自亦无不知、不为之理。”
听闻刘盈这一番略带夸张的话语,饶是心中有些许别扭,刘交也只能是面带赞同的点了点头。
当今刘邦,比之尧舜如何?
这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