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临行之时,父皇更以诏谕托于孤手,言‘只诛英布,尽恕随者’,以备孤留作速平淮南之用。”
说到这里,刘盈不忘若有其事的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胸口,终又是一沉长长的哀叹。
“唉······”
“怎料荆王,竟为叛贼英布一合而败;孤方知英布之反,便亦已知:荆国之土,已尽为英布所有。”
“旗开得胜,英布叛军自军心大振;然闻荆之失,楚卒、齐卒,恐皆当军心震荡。”
“此消彼长之下,又谈何‘驰援荆国、援迎荆王’?”
以一种极其郑重,且满带着忧虑的语调道出这番话语,刘盈的眉头,也悄然拧在了一起。
——刘盈没有说谎。
在早先,刘盈还在长安之时,对于‘英布可能起兵反叛’,长安朝堂的战前预案,确实如刘盈所说:英布大概率会东进荆国,小概率会北上淮阳。
至于南下、西进,则都被朝堂派出。
还是那句话:既然是反叛,英布的最终目标,就必然是叩关函谷!
任何与函谷关渐行渐远,甚至前进缓慢的行军路线,都不可能出现在英布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或许这么说有些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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