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向,已大体为臣所知。”
“——三日前,贼首英布亲率大军渡淮水,于次日抵虹县南五十里而扎营;然至今,仍未闻虹县为敌所攻。”
“又昨日晚间,贼营突加火灶,似新得兵卒五万而合······”
说着,郦商的面色也渐渐沉了下去,眉宇阴沉的思虑片刻,才终是沉沉一拱手。
“殿下。”
“臣以为,淮南贼之军营,于昨日突加兵卒五万之火灶,虽似大军集结,强取虹县在即;然依英布此贼往昔,用兵遣将之路数,此等异变,贼意恐恰得其反!”
听闻郦商此言,不待刘盈做出反应,郦商身旁的靳歙面上,便悄然流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“嗯······”
“曲周侯所言,确直击要害。”
见靳歙在片刻之间,就表露出一副‘我明白了’的神情,刘盈自也没再端着,而是对靳歙友好一笑,示意靳歙继续说下去。
看出刘盈的意思,就见靳歙略带迟疑的看了看身旁的郦商,待郦商也带着微笑看向自己,靳歙才腼腆一笑,对刘盈、郦商二人分别一拱手。
“英布此贼,向来喜兵行险着,又行诡诈者多、用阳谋者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