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······
若单是在朝堂强势,对朝臣、宗室强硬,那也就罢了。
只要不插手兵权,刘邦自也乐得年幼的新君,有一个龇牙咧嘴的东宫太子做靠背,好在朝堂站稳脚跟,并逐步掌控朝政。
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:刘邦有十万分的笃定,笃定吕雉绝不能允许任何东西,脱离自己的掌控。
其中,就包括最不能令刘邦接受的兵权······
“樊哙之事,可有眉目?!”
冷不丁一声询问,惹得夏侯婴面色陡然一紧,眼球滴溜溜一转,便赶忙低下头。
“禀,禀陛下。”
“萧相国同朝中公卿议,拟以‘似图谋不轨’之名,治罪舞阳侯······”
“另萧相私请臣转呈陛下:若往缚舞阳侯归京,绛侯、曲逆侯,或为上佳之选······”
神情紧张的将萧何的话尽数道与刘邦知晓,夏侯婴便再度低下头去,根本不敢继续看向刘邦那似要吃人的阴狠目光。
同为出身丰沛、始从刘邦的潜邸心腹,夏侯婴心里很明白:樊哙的罪,根本不是什么‘好像图谋不轨’。
真正让樊哙沦落到如今,这非死不可之地步的,只有三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