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尴尬。
“二位见笑······”
“家妹自小娇生惯养,素来憨直,又父、兄皆亡故,无人管教······”
看出吕雉的尴尬,陈平、周勃二人也不由齐齐笑着对吕雉一拱手。
“太后言重,言重······”
只周勃这一笑,丝毫看不出担忧,反倒有那么一丝对骄横晚辈的怜爱,和无奈;
而陈平面上的笑意,则明显能看出一丝刻意,以及些许僵硬。
自知理亏,吕雉便也没有在吕媭的话题上停留太久,只僵笑着一沉吟,便自然地将话题移开来。
“此番之事,辛劳绛侯、曲周侯。”
“若非二位相助,长乐宫日后,便恐再无得今日之安宁······”
闻言,周勃只下意识侧过头,望向吕媭远去的背影,嘴角之上,也不由再次涌上了一抹笑意。
“太后言重。”
“罪舞阳侯,乃太祖高皇帝之诏谕;臣同曲逆侯,自不敢背太祖高皇帝之命。”
“然今新君继立,太后临朝掌政,舞阳侯之生、亡,便亦非臣二人所能主。”
“此番,吾二人不过天资愚钝,难明太后之意,方羁押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