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,最终却也保持了最大的克制;
——少年天子冲冠怒发,一副‘这账早晚得算’的架势,使得少年天子于社稷之忠、于亲长之孝皆暂得以保全;
最重要的是:吕氏借此机会推出樊哙,从而染指兵权的举动彻底失败,樊哙也因今日之事,彻底断送了自己的政治生涯。
这也很正常:樊哙请战匈奴,季布请战樊哙,而朝议最终的结果,是‘暂不开战’。
这样一来,即便樊哙没有真的因季布的提议而被斩,也丝毫不影响一个‘利令智昏’‘妄言误国’的帽子,死死扣在樊哙的脑袋之上。
经此一事,樊氏一族起码在三十年,或三代以内,恐怕都再难于汉室朝堂有所作为。
而在朝议结束之后,少年天子刘盈的车驾,却是从司马门前疾驰而过,并没有驶入未央宫,而是想长安西郊的少府军工作坊驰去······
·
“如何?”
“朕此出长安,朝臣公卿,可有何风议?”
御辇行驶在前往少府作坊的直道之上,端坐辇上的刘盈只仍闭着双眼,冷不丁发出一问。
就见刘盈话音刚落,一旁立时弯下一道瘦弱的身影。
“禀陛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