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“母后之意,儿皆了然于胸。”
短短几句交流,吕雉面上的疲惫之色便稍退去,望向刘盈的目光,也隐隐带上了些许考校之色。
见此,刘盈也只笑着坐直了身,摆出一副乖乖学生的模样,静静等候起了母亲的策问。
“嗯······”
稍一沉吟,吕雉便莞尔一笑,眉宇间,也尽是对刘盈的疼爱。
“方才,吾以妻吕氏女以为代王后之事,相问于薄姬。”
“薄姬言:代王,太祖皇帝子也;薄姬,太祖皇帝妾也;吾,太祖皇帝妻也;”
“庶子娶妻,当由正妻主母言决,断无妾室言其是、非之理······”
说着,吕雉便稍一挑眉,略带戏谑的望向刘盈。
“吾儿以为,薄姬此言,然否?”
“有此言,由衷之论几何,言不由衷者又几多?”
听闻此问,刘盈只莞尔一笑,望向吕雉的目光中,更是带上了慢慢的恭顺。
“薄夫人所言,皆有理。”
“及由衷者······”
“嗯······”
“代王庶出,薄姬生代王庶母,代王之婚娶,确当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