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林苑一事,不可拖延过久;至晚明岁开春,卿便当奏于朝议之上。”
“若不如此,少府冶兵、铸钱等诸事,便皆无施展之所;另得上林苑之官田,可容失土之民农佃户,以与民更始、休养生息。”
在方才那一番稍有些沉重的交流之后,阳城延的面容也严肃了一些;
听闻刘盈这番交代,阳城延也只是低下头,快速将这些事死死记在心里。
“及酂渠,朝堂已拟于秋九月启工,以安国侯携内史为主,卿携少府辅佐于旁。”
刘盈淡然一语,却惹得阳城延稍皱起眉,略有些试探的问道:“陛下。”
“酂渠,虽乃陛下献太师之礼,然终亦乃水利之事;”
“按往之例,水利修渠之事,国库亦当出力······”
“不可!”
不等阳城延说完,刘盈便猛的一抬手,面上更满是决绝之色。
“此番修渠,全由内史、少府合力为之,相府万万不可插手!”
满是严肃的道出此语,见阳城延被吓得面色一紧,刘盈便又稍一沉吟,旋即敷衍的解释道:“卿不必多虑。”
“今太师重病卧榻,平阳侯又尚未履任,相府之事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