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所不辞!’的架势。
就见刘盈又是浅浅一笑,甚至不忘意味深长的撇了眼张苍,才若有所思的望向钱茂。
“代相陈豨谋反之时,卿曾随太祖高皇帝之驾,往代、赵而平叛;又因功而为太祖高皇帝恩幸,拔为执戟郎,便当于行伍之事略有知解?”
语调平和的发出一问,待钱茂毫不迟疑的一点头,刘盈终是再度坐回御榻之上,问出了那个令钱茂抱憾终身,至死都在纠结‘怎么就没答出来呢?’的问题。
“朕闻吾汉家之军,多以步、车为守,弓、弩为攻,又于北蛮逐战之时,更弃车,而独重弓、弩。”
“又朕闻,凡吾汉家于北蛮匈奴战,则重步卒人手一盾、一剑,后得持戈、矛等轻步卒策应;步阵之后,弩靠前而平射,弓靠后而抛射。”
“且弓、弩之卒,每战所得、所发之矢羽不同。”
“——弓卒人矢二十,初战射其三,久战再七,苦战又五,死战,方射最后五羽;”
“及弩,则稍宽裕,人矢五十,初战发十,再战又十,凡上官不令止,吾汉家之弩,便非断弦而不绝。”
“可是如此?”
似是不确定自己的听闻般发出一问,又分别看了看曹参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