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臣于汉天子当面,若朕赐座,难免有违礼制。”
“便劳使者暂立片刻,待使者述毕单于之意,再回驿馆安歇?”
以毋庸置疑的语调,道出这番似乎是在商量的话,刘盈便自顾自昂起头,面色清冷的望向呼延嘎多。
“有劳使者直言。”
“单于此番,又欲折辱吾汉家何人?”
毫不掩饰厌恶之意的道出此语,便见刘盈意味深长的眯起眼角,望向呼延嘎多的目光,更是猛然带上了一抹冷意。
“匈奴上回遣使,单于可是曾书辱汉家太后,遗朕视母受辱,而不得血仇之恨呐······”
“时隔数年,书辱朕母之事,单于当不复为二次;”
“唔······”
“如此说来,此次,单于欲辱者······”
“便该是朕了?”
冷然一语,顿时使得呼延嘎多额角冷汗直流,甚至有那么一瞬间,竟下意识移开了目光,不敢继续直视向刘盈目光深处!
对于匈奴人,尤其是‘大名鼎鼎’的左大将世袭家族呼延氏,汉家群臣也本就恨意滔天,只是碍于场合不敢发作;
待听闻刘盈这一声赤裸裸的威胁,殿内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