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公受太祖高皇帝之托,以为吾汉之柱石,今莫不欲使朕割汉之土?”
“蛮夷有如此辱朕之求,朕不当怒?”
“狄酋辱朕至如斯之地,不言战,莫仍当委曲求全,以和而取休养生息之机?!”
砰!
越说越气之下,刘盈更是一把抓起手边的石墨砚台,旋即狠狠砸在御阶之上!
“朕承宗庙不三旬,北蛮来,书辱朕母太后!”
“彼时,诸公便言劝朕忍辱负重,以大局为重!”
“今朕亦为北蛮所汝,诸公又若何?!”
“割土邪?!”
“献金邪?!!”
“亦或朕堂堂天子之身,当只身北上龙城,以吾汉家之图、册,天子之印、玺为献,卑躬屈膝于北蛮当面!!!!!!”
怒不可遏的在御案上又连拍其下,刘盈一时怒及,只抑制不住的微微发起了抖!
撑在御案上的双手青筋暴起,布满猩红的双眼瞪得婚宴,便是颊侧的咬肌,都因刘盈咬紧的牙槽而阵阵抽动着。
被刘盈这突入起来的怒火一下,殿内朝臣百官只赶忙跪倒在地,将额头紧紧贴在地板之上,根本不敢有片刻抬离。
两年前,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