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;
乃曰:若有一日,忠君则有悖华夏贵胄之身,守节而无全忠君奉主之事,则以守节右衽,弃忠而从节也。
朕闻之,深以为然。
今贼居平壤,披发左衽,着胡服而食血腥,以‘匈奴藩属’自居;
又今岁秋,北蛮匈奴遣使以吓,言朕若再令此贼归让平壤土,则必以胡骑四十万南下,大军压境,驰掠汉边。
哀哉,痛哉;
嬉哉,愧哉。
朕眇眇之身,无定国之功而得保宗庙,无弱冠之年而临朝亲政,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不敢有一日懈怠,唯恐朕之不德,有损先太祖高皇帝遗德,无言以面列祖先宗;
今蛮夷欺我年幼,以精锐胡骑为吓,朕纵不敏,亦不敢有违所束之发、右开之衽,又太祖高皇帝遗朕之志也。
乃行此檄文,使天下万民明朕之志:贼子卫满一日不诛,朕誓不以粟为食、以泉为饮!
以此檄文昭告天下:凡有背汉投胡之贼,杀之无罪;见而杀之,酬以钱十万、田百亩,又以贼产尽与;闻而首举之,赏钱三千,更朕亲诏以嘉!
今有卫满贼子沐猴而冠,窃朝鲜君之国而为蛮夷属,朕欲将兵伐之;
乃谓天下郡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