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。”
“故月氏之败亡,不过早晚;”
“莫说今,陛下以残损、老旧之兵甲为助,便是吾汉家倾国之力,亦难免月氏,为匈奴所伐灭······”
面带笑意的说着,丽商的语调也是愈发轻松了起来,望向丽寄的目光,更是带上了肉眼可见的期待。
“即月氏之亡不过早晚,则于吾汉家而言,月氏愈强,汉家愈安;”
“匈奴伐灭匈奴愈难,吾汉家之边墙,也愈可稍得几岁安宁。”
“故陛下纵知:月氏得汉兵甲亦或有无为,亦仍愿以兵甲与之。”
“何也?”
“——月氏节节摆脱,困局河西;匈奴精骑步步紧逼,只得一战!”
“及匈奴,闻月氏得吾汉之助,必亦怒而伐之;”
“匈奴于月氏之攻势愈烈,则损愈多,吾汉家,便愈得利也······”
“又今汉家,老将元勋凋零,新兴俊杰不继;”
“吾儿或可枕戈以待,伺机而动······”
听闻丽商这一番深入浅出的分析,以及最后这一句‘伺机而动’,丽寄的面容之上,也不由涌上一抹激动之色。
丽商说的没错。
对于如今的月氏人而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