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城带出来的兵马、青壮,也基本到达了马邑。
见如此状况,马邑令只得赶忙派人接应,并将蔡延年一行安置在了马邑城北。
在蔡延年一行扎下营盘,吃下一顿饱饭之后,马邑令才后知后觉的发现:云中天不亮就城破,可直到黄昏时分,蔡延年都没想起来点燃烽火······
“云中军户民!”
越想,靳歙就越觉得胸口一阵憋闷,便也只能强迫自己从思绪中缓过神,满带着戾气,望向将台前方数十步外,那不过三千人的‘青壮’。
对于后世人而言,这些年纪在十五到二十之间的青年,都还处于读书的年纪;
但在如今的汉室,这些接受过军事训练的青年,却无一例外,都是预备役!
尤其这些预备役生员,还是奉命卫戍云中城的军户子弟······
“陛下口谕:怯敌之卒,于国无用!”
“云中军户民,敌未至而胆丧,即黥发长安,与修安陵事!”
满带着愤怒,和恨不能写在脸上的恨其不争,吼出这句‘黥发长安,与修安陵’,靳歙便烦躁的将诏书收回怀中。
随着靳歙一声令下,这最后的几千人,也都被也送着带走;
等待他们的,是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