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里的匈奴大营,挛鞮稽粥的眉头,却是紧紧皱在了一起。
“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看着眼前,那风尘仆仆而来的汉商,挛鞮稽粥的语调中,也不由得带上了些许严厉。
却见那汉商闻言,满是愁苦的摇头一叹息,语调中,更是带上了满满的委屈。
“不是小的无能,实在是那太尉靳歙,将马邑治了个滴水不漏啊······”
“如今,马邑城内,别说是小的认识的那些‘旧友’了,就连寻常百姓,都根本出不了家门。”
“城中水源、武库,更是被关中来的军卒围了个水泄不通,即便是马邑原本的戍卒,都被严令禁止走出营盘。”
“这马邑,只怕小的,已经是帮不到屠奢了······”
随着汉商低沉哀婉的语调,帐内众人也不由得有些忧郁起来;
挛鞮冒顿的面容之上,更是涌上阵阵忌惮之色。
“先生不必这么说;”
“等攻破马邑,大军继续南下,先生也有的是报效大单于的机会。”
漠然一语,又随意挥挥手,示意那汉商退下,挛鞮稽粥便将手撑在颌下,暗自思考起来。
也几乎是在那汉商离开王帐的一刹那,帐内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