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者不善呐······”
次日下午,马邑城北。
看着城外约摸二十里,那一杆又一杆高高竖起的匈奴大纛,靳歙严肃的面庞之上,也不由得涌上一抹苦笑。
作为自有汉以来,没有缺席任何一场战争的元勋,屹立于城外的这几面大纛,靳歙自是无比熟悉。
——折兰部的金凋大纛!
——白羊部的羊首大纛!
——楼烦部的长弓大纛!
——金山部的板斧大纛!
以及······
“应龙纛······”
“当是左贤王吧?”
悠然一声呢喃,惹得一旁的亲兵赶忙上前一拱手。
“前几日,长安来报:匈奴单于本部、右贤王部,皆于河南地,似欲攻月氏;”
“单于本部、右贤王部皆不在,胆敢以应龙为纛者,便当为左贤王无疑。”
闻言,靳歙只漠然一点头,目光仍死死锁定在城外。
眼睁睁看着数以万计的匈奴骑兵,自武州塞方向来到城外三十里的位置,并第一时间开始安营扎寨,靳歙面上却不见丝毫惧色。
《一剑独尊》
“胆敢安营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