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谅你;”
“我不会原谅你;”
“撑犁孤涂,也不会原谅你······”
低沉而又不失温和的语调,却惹得白羊王羞愧万分的低下头,顾不上鲜血直流的脸颊,只缓缓俯下身,亲吻起挛鞮稽粥的脚趾;
似乎只有这样,白羊王才能驱散心中的羞愧,才能将自己的忠心,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挛鞮稽粥的面前······
“屠奢!”
不等白羊王起身,便闻帐内突然想起胳膊头人的惊呼!
却见此刻,挛鞮稽粥拿着手中的匕首,在自己的脸颊两侧,也缓缓划上两道‘泪痕’。
等鲜血染红大半张脸,挛鞮稽粥才昂起头,看向账内的各部头人。
“到马邑来,是我的命令。”
“虽然武州塞,是因为白羊的过失,才被汉人重新夺回,但攻击马邑的命令,是我下达的。”
“现在,我需要你们放下过去,那些羊毛般细微的矛盾、仇怨,和我一起,冲出汉人的包围圈。”
“——大匈奴,可以失去我;”
“但不能失去白羊、折兰、楼烦三部!”
“撑犁孤涂,不能没有这三驾统治草原的马车······”
低沉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