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逃亡,张少初已经是筋疲力尽,不仅是身上的伤痛,心中的伤痛更是让他多次落泪。
一位全身染血的军士,披头散发,惨然的道:“四王子殿下,看来我们今天逃不掉了!”
张少初也受了极重的伤势,用剑撑着身体,道:“不要怕,华先生已经赶回武市学宫报信,只要九弟能够赶回来,我们就能重整旗鼓,杀回王城,宰了张天圭那个狗杂种。”
“你们恐怕是没有那个机会了!”
薛靖天从那一群黑市武者中走了出来,盯着张少初,笑道:“四王子,别的王子都已经被处死,那你又何必还要苦苦挣扎?你不会寄希望张若尘能够赶回来救你吧?实话告诉你,张若尘已经死在通溟河,他回不来了!哈哈!”
张少初紧咬着牙齿,怒道:“薛靖天,亏我父王还那么信任你,封你为国师,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。”
薛靖天畅快的一笑,怜悯的看着张少初,使用音波将声音传入张少初的耳中,笑道:“你还猜对了!我就是人面兽心的禽兽,我不仅杀了你的父王,而且还睡了你父王的女人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张少初惊道。
薛靖天十分得意,笑道:“张天圭是我的儿子,现在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