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自己的女儿都要违逆她。
“你们自己商议。”
张若尘向青霄投过去一道自求多福的笑意，便离开了，去寻韩湫和张红尘。
这位师嫂的确不太聪明的样子，性格也有缺陷，太过傲慢，连她女儿都看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，偏偏她却只能看到事物的表面。
千人千面，没有人是完美的，没什么好苛责。
韩湫和张红尘并没有在殿中，而是去了后院。
从一开始，张若尘就很好奇，韩湫怎么会来洛虚的升神宴？
雪，越下越急。
天地一片白茫茫，草木银装素裹，唯有红墙玉柱格外醒目。
红墙边，圣湖畔。
冰梅圣树下，洛水寒一身无瑕无尘的白衣，在丈许长的桌案边，持笔绘画。身周自成场域，雪花落下，融化成水气消失。
韩湫身上的黑袍在风中飘飞，站在远处凝望。
一旁，张红尘的枣红外袍披风极为醒目，道：“她居然无视我们。”
韩湫道：“洛水寒得到了第四儒祖的传承，极为神秘，精神力之强连我都有些看不透。你看，她虽站在那里绘画，但却与整个世界分割开，似在另一片时空，超然于物外。”
“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