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颗女性头颅笑容渐失，下方的男性头颅沉稳微笑，道：“凶骇，是本尊的师尊，但他既然背叛了命运神殿，从此便是本尊的敌人。天命司，自有天命司的准则，这超乎于师徒之情之上。”
在地狱界，或者说在整个宇宙的修炼界，就算是至亲关系，在利益和生死面前，都显得很脆弱。
至于师徒关系，自然更加不值一提。
凤天既然能够放过天命尊者，并且让他继续执掌天命司，想来此人已经被查得很清楚，绝不可能与量组织有关。
已经先声夺人，张若尘不再提此事，目光移到天命尊者身旁的罗存真身上，瞳孔收缩，释放凌厉之气。
罗存真乃是天命司天命尊者之下一等一的古神，修为强横，但被张若尘这么盯了一眼，立即感觉到万剑加身般的疼痛，神魂在不断被分割，要爆开。
罗存真脸色瞬间惨白，双腿颤颤。
最终单膝跪了下去，手掌死死撑着地面，才没有趴下。
天命尊者知晓罗存真和张若尘之间的恩怨，因此没有释放神力庇护。
实际上，他带罗存真来到裁决司，就有让罗存真扛下一切黑锅的意思。
当初张若尘的父皇张陵，化名为弃天，就是拜在天命司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