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伞面上积水,继续说:“神咤司已缉捕三日,却未找到那妖魔行迹,可见那妖魔灵智已开,懂得藏形匿迹,郭都尉武功练到了血髓,气息能震慑鬼魂,怕会打草惊蛇,若那妖魔受了惊不露头,事情就难办了。所以到时候,郭都尉先在清河坊外指挥缉妖吏掠阵。”
郭洵想了想,正要答应,少年却问道:“怎么证明你不是想支开郭都尉?”
李蝉谦卑地笑了笑,“神咤司若信不过我,也可另请高明。”
少年眉毛一挑,“我只是监察,你要还想回牢里蹲着,不如去求孙司丞。”
郭洵无奈地看了李蝉一眼,心道你能不能将功抵过还得看沈鹤衣的意思,犯得着跟这小贵人较劲吗?连忙出来打圆场,“小郎君放心,我带人看守清河坊四处出口,就算他想逃,也逃不过我司的追踪之术。”
少年淡淡道:“这是神咤司的事,若他跑了,你们自去向沈公交待。”
“是,是。”郭洵暗暗瞪了李蝉一眼。
李蝉知趣地接着说:“此案的第一个死者许阿能,是个更夫,那许阿能死的时候,清河坊还未禁夜市,夜间活动的人不算少。死了一个打更的,而不是普通人,想必不是巧合。更夫巡夜,必备辟邪灵应,这是隶属玄都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