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武随行,按礼法,钦天监监正也在随行之列!”
笔君道:“多半如此。”
李蝉呼吸有些急促,他闭上眼,天井、西屋和厨房里众妖叽叽喳喳的吵闹着,入窗的晨风有些冰冷。
他深吸一口气,平静下来,再睁眼时,笔君已移开话题。
“天子西巡,不是你能接近的。还是说说你怎么被青雀宫赶下来的吧。”
李蝉捉笔写道:“既然笔君生而知天下事,猜猜看?”
笔君写道:“青雀宫规矩不少,却不至于轻易赶人,但只是让神咤司把你押进牢狱,处罚不重。要么,是你数次不服管教,或阑入禁地,或偷学真法,却未成功。”
李蝉笑了笑,写道:“厉害厉害,猜对了一半。”
笔君写道:“去青雀宫待了两年,你总归学到了点什么。”
李蝉顿了顿,写道:“学到了一点皮毛,所以还想再听听笔君对修行的见解。”
笔君写道:“也好,我再跟你说一说,什么是修行。”
写到这里,一张麻纸上已密密麻麻。
李蝉拿起麻纸,戴烛默契地把头伸过来。
冠上烛火一触,霎时就把麻纸烧成灰烬,落在桌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