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怎么不再嫁?”
“不关你的事儿。”李蝉没搭理聂耳的话,“我急用钱,给我找点事做。”
“要钱?”聂耳沉吟了一下,“像以前那样,卖画,还是给人代写疏文?”
“都好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聂耳解下腰囊递给李蝉,“先拿去。”
李蝉掂了一下,里边有些铜板和二两左右散碎银子,往腰带上一挂,“谢了。”
聂耳想了想,说道:“卖画看缘分,求疏文的倒是不少,不过有些犯了大恶,我就算给你介绍你也不会干。昨天倒是听说真武门边有个老铁匠……”
铜壶里的水开始有烧滚的迹象,门外传来脚步声,一个少女的声音没进门就开始嚷嚷:“吴贵那只老狗老乌龟,敢来占我便宜,被我扇了三个巴掌,阿娘,我是不是便宜他了?”
话说到一半人就进来了,已经过了二八年华却没结发穿笄,头发只用根青丝带绑着。一眼看到聂耳,正要问候,又见到李蝉,一下睁大眼睛,惊喜道:“阿叔?”
李蝉笑着回了声:“空空儿。”
聂空空一下窜过来,上下看着李蝉,殷勤道:“阿叔怎么来了,不是去青雀宫当神仙了吗,可习得了飞剑之术?飞剑呢,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