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群青,孔雀石研磨的石青和石绿,李蝉游历关外时收集了一些,但轻易舍不得用。
李蝉在各个瓷盏里各取了些粉末,在瓷盘上调开,红药看着李蝉专注的神情,不禁屏住了呼吸。
李蝉做好准备工作,便站在桌前,悬笔看向窗外。
窄小的天井里,那两幅夜叉图静静悬在西屋潮湿老旧的木门边,徐达蹲在木门下跟戴烛玩耍。
它抬起爪子,死死盯着戴烛冠上的蜡烛,烛光一亮,就挥爪击灭。
一猫一鸡玩的不亦乐乎。
李蝉落笔在纸上点画勾勒。
片刻后,一幅图画出现在蜀州麻纸上。
半截木门下,一只白猫举爪盯着蜡烛上的火焰,仿佛在伺机捕捉猎物。原本顶着蜡烛的戴烛,被李蝉改成了一座生着铜绿的烛台。
画完这幅画,李蝉在画的右半步写下“猫戏烛”三字。
想了想,又在猫戏烛三字旁写下:“狸子不知生计苦,只将烛火作流萤。”
“阿郎还会作诗呢?”红药惊叹道。
却见李蝉用笔点了朱砂泥,又在下方画出“徐应秋印”四个篆字,严密排成一寸大小的方块,跟印出来的一模一样。
“徐应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