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拿出来瞧瞧?”
众人交谈起来,没有打头阵的,钟怀玉趁着这个机会,拿着画轴靠近徐应秋身边,自我介绍一番,便说道:“晚辈仰慕先生已久,今日终于得见真容了,没想到先生也来了玄都,说来也巧,前些日子,晚辈在半日坊游玩,便见到了先生新题的半阙诗。”
徐应秋看着苏向的这个外甥,颇有兴趣道:“哦,哪半阙诗?”
“晚辈正巧记得。”钟怀玉笑了笑,“那幅《猫戏烛图》上写的是‘狸子不知生计苦,只将烛火作流萤’,先生的诗作还是别有雅趣,意味深长,晚辈看过一次,就一字不漏都记下了。”
他手里握着那画轴,心想徐应秋必然会问起他在哪见到的那半阙诗,然后他就可以把那貌美女子卖画的事稍加夸张地说出来,只说那掌柜的如何如何对这画不以为然,而自己却瞧出了这画的珍贵,不惜重金买了下来。
“狸子不知生计苦,只将烛火作流萤?”徐应秋思索了一下,却摇头失笑道:“我倒不记得什么时候题过这句诗,想必是年纪大了,记性不佳啊。”
钟怀玉一愣。
在场诸君都是名士,哪个不是博闻强识,徐应秋说他忘了,只不过是给自己台阶下而已。钟怀玉一下明白过来,这画上墨痕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