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探头探脑张望着了。
李蝉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有些反感,但还是让开身子,门外众人见他一让开,便鱼贯而入,只留下两个人守在门外。
由不得曹赟不谨慎,既然有人敢侵入行宫,他这个行宫总管的安全也很成问题。
不过几名护卫刚走进院子就被李蝉拦住了,他指了指主屋,对曹赟笑道:“曹总管怎么二话不说就闯进来,天色已晚,屋里还有女眷呢。”
曹赟虽然面带笑容,心里却一直很紧迫,修复壁画是迫在眉睫的事,哪敢耽误半刻时间?但李蝉这么一说,他也知道自己失礼了。大庸国民风彪悍,特别在玄都这个人人自诩曾为大庸守过帝关的地方,瓦市里传唱得最广的就是布衣亦敢轻王侯的戏码,就算是平头百姓,也不是见到当官的就卑躬屈膝的。
再说了,当年的玄都,随便在路边茶摊里提溜一个喝茶的老头出来,都有可能是个尚书、侍郎之类的官儿,也没几个敢到处耀武扬威的,这也把玄都百姓的气节给养出来了。
曹赟压下心头急迫,命护卫停下,对李蝉道:“还请掌柜的见谅,我找那位画师的确有急事。”
“有什么急事,跟我说就好。不巧那幅画正是我画的。”
李蝉直截了当承认了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