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。他松了口气,对众人说:“诸位久等了。”
“说不上等。“那位翰林图画院的老画匠又说了一句同样的话,笑容却已经变得真挚,“再等三天也无妨。”
一个画师挤过来,迫切道:“李郎刚才用的,可是神通术法?”
另一个画师道:“原来李郎竟是修行者。”
李思俭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画纸,却又脚步迅捷,热切道:“李郎画了一天,应该累了,不如移步到寒舍去歇息一阵?”
有人道:“李郎的确该累了,只是……这地上的摹本……”
曹赟上前一步,“我看,这些摹本晾干后,便可收在巽宁宫中。李郎意下如何?”
刘建睨斜眼道:“曹总管打得一手好算盘,便连润笔费都不肯出?”
曹赟哈哈一笑,“自然是有的……”
不等曹赟说完,就有人喊出四百两的价格,要买下这些摹本。随即又被李思俭嗤笑其异想天开,二人随即吵得不可开交。
李思俭抽空瞥了李蝉一眼,心说这个后生总该走出来说句话,给出个处置摹本的法子,却见李蝉只是笑而不语地旁观。急切间,假吵演变成真吵,二人面红耳赤。
有人去劝架,有人趁机来到李蝉身边,请教他修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