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,对戴烛叮嘱道:“花儿要是癃头,便是生火蚁了,要是枝瘠了呢,便是生黑蚰了。”
戴烛脖子里发出咕咕声,连连点头。
一道白影从枇杷树上跃到花圃边,一下踩歪了还没打稳的篱笆,又闪电般地跃过墙外,红药一下站起来,“哎”了一声,声音被淹没一片“雪狮儿君又要赖账了”,“它还欠了十九个钱呢”的声音中。
她气愤地攥紧拳头,对着徐达消失的方向挥了两下。
又蹲下来,抚摸了一会儿戴烛的翅膀,才消了气,继续对它说,“你记好啦,是什么病症,就找什么虫吃。如今只种了罂粟和芍药、素馨跟决明,待到春老,就可以种蜀葵了……”
“还不知道能在这多久呢。”扫晴娘抱着一摞晾干的衣裳走过,“兴许等不到春老,便要走了。”
红药捡起短铲,仰头问道:“去哪?”
“谁知道。”扫晴娘抱着衣服走进主屋,声音透过墙传来,“总是流离惯了的。”
红药迟疑了一下,起身拍了拍手,“阿郎都四天没回来了。”
扫晴娘走到窗边,低头在桌上叠着衣裳,“放心吧,少郎去巽宁宫,不是坏事儿。”
红药看了看墙头。
忽然徐达离去的方向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