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也叮嘱过了修画的事不能透露出去,不然可能有损圣人威严,谁敢多嘴?”
李思俭说了声还好,便要僮仆去边上拴马,自己于刘建睨等人等着笔墨局开门。
只是,等到天渐渐亮了,洗墨居也没有半点开张的意思,倒是经过半日坊的人,见到洗墨居门口的几个老头,投来了一些好奇的目光。
几位画师在玄都都是丹青名手,过去的人多了,很快有人认出三人的身份,本来那位李郎是隐于市井的有人好奇地停下来,想看看这几个老头在等什么,有心的人打量着洗墨居的牌匾,看出了几分端倪,便也跟在李思俭等人身后等待。
只是那张店门直到日上三竿也没开,人倒是越聚越多,撮弄杂艺的人见这边有人扎堆,便也跟着过来,有上竿、打筋头的技术活儿,还有装神鬼,玩儿幻术的。
一时间,撮弄杂艺的人又引来了不少人,洗墨居外一下变得十分熙攘热闹,李思俭等人在最里圈,有熟人过来询问也闭口不谈李蝉的事,但看热闹的人里已经有了不少传言。
人群外,一个包幞头戴假髻的比丘尼经过,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围成一堆,不免好奇地问最外围的人。
“敢问,他们都在看什么?”
流言一层层传到那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