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了?”
“不是。”李蝉扫视空荡的店面,“往后洗墨居每日晌午开张,就只开一个时辰吧,我不出面,晴娘代我经营。”
红药想了想,明白了李蝉的意思,恍然道:“我明白啦,以前总听说厉害的人,总爱持才……持才……持才傲……”说到这里苦恼地蹙起眉毛,手里不停摆弄一颗碎银子,喃喃道:“持才傲什么来着?”
扫晴娘提醒道:“恃才傲物。”
红药啊了两声,连忙说:“对,对,就是傲物,爱端着架子。”
李蝉笑了一声,“我哪里端着了。”
红药又连忙否认:“说的不是阿郎!阿郎若要把每个人都应付好了,便忙到吃饭的功夫都没有了,这架子不端也得端。”
扫晴娘笑道:“是这么个理,但阿郎可没端架子。”
红药瘪了瘪嘴,低头自责地看了一眼李蝉,“怪我嘴笨。”
李蝉看着红药的模样,他与红药在神女桥上初见时,这位神女无论心机城府还是姿容威仪都胜于此时,这时的红药渐渐不像那位转生妖胎的神女,倒像是变回了那个坐在船头唱歌的通灵渔家女。
前些天要红药拿银子分给那些受害人家,看来已让她解开一些心结,李蝉欣然笑了笑,走过去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