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粉印成各类香篆,这些香篆各有功效。红药做过神女,会些神道法门,这静字香篆,便有静心安神之效。
点燃香篆一端,她把青瓷荷叶香盘端进书房。那乍失双亲的女孩儿面色如霜,红药没有打扰,只放下香盘,给聂空空一个安慰的微笑,退了出去。
放在平时,聂空空必然会追问李蝉这位“新聘丫鬟”的来历,可现在却没半点心情。她盯着香盘里袅袅而上的青烟,那香气馥郁却清寒,丝丝缕缕钻进鼻间,她紧绷的脸不觉便放松了些,但还是捏着拳头,问道:“谁杀了我阿爹?”
李蝉在窗边看向院里的枇杷树,“那人很厉害,我也没把握对付他。”
李蝉在聂空空心里已是剑仙般的人物,却说出“没把握”三个字。她脸色一白,心沉了下去。
“所以我需要帮手。”李蝉转头看聂空空,“我教你杀人技,至于学不学的会,还要看你自己。”
聂空空低下头,“可我武艺低微。”
“空空儿,空空儿!”窗外的声音尖声尖气,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呀!”
聂空空一愣,探询地看着李蝉:“谁在说话?”
“暂不必管。”李蝉对窗下横一眼。
聂空空紧攥拳头,“我不是君子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