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举,来青雀宫求庇护。然后咱们把他押起来,再交给希夷山,也休管名声了,只求不得罪人吧。”
魏云华听不得李少君阴阳怪气,大声道:“那李蝉在鱼龙会上刺杀洪宜玄,就是故意闹得路人皆知!他也是故意拉青雀宫下水,拿青雀宫给他做挡箭牌!他如此算计青雀宫,青雀宫还得护着他?”
赵希真捻着一溜雪白山羊胡说:“若那希夷山人的确如他所说那样,又是勾结妖魔,又是杀戮凡人,那这希夷山的孽徒的确该杀。虽然希夷山清理门户,轮不到青雀宫出手,但行侠仗义之人,青雀宫却护得。”
李少君抬起青袖,对赵希真拱手,“赵真人说得是极!”
那须发皆白的北斗殿主呵呵一笑,忽然一拍大腿,嘀咕道:“坏了,灵素修道不久,哪有斗法的本事,也不知伤没伤到根本。坏了,坏了,上月炼的那炉中黄丹似乎不剩几粒了,我去找找……”说着匆匆迈步踏出北斗殿的门槛,去向西侧丹房。
魏云华皱眉望着北斗殿主离开,对李少君道:“云翼说话只图个痛快,却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。希夷山阻止圣驾,乃神道人道之争,自从吕祖遁世后,我青雀宫便独善其身,不再参与其中。如今那李蝉杀了希夷山的人,跑到青雀宫来,若青雀宫保下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