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监院吩咐了前七日只能送水过来,但你伤势未愈,若是不舒服了,千万不要瞒着。”
萧灵素脸色苍白,“多谢关心,我知晓了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,且进去吧。”
王朝宗让开洞口,待萧灵素进来,他便关上石门。
王朝宗的脚步声远去,萧灵素走到石凳边,望着李蝉,冷哼一声,“你是真能折腾。”
李蝉靠着石壁,微眯双眼,望向洞外的黄昏,叹道:“要不是没办法,谁想折腾。”
萧灵素胸口起伏,呼吸略微急促,有些愠怒地说:“刚才监院把我唤去,我才知道,你不光杀了那个希夷山的洪宜玄,还是在望雀台上,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刺杀他!”
面对萧灵素的质疑,李蝉笑了笑:“这样才杀得痛快。”
萧灵素坐到石桌边,用力拂去桌上尘垢,低喝道:“你就不能收敛点?就算要杀人,又何必闹出这么大动静?”
李蝉枕着双臂,说道:“为什么要收敛?你想,谁最怕这事闹大?我要杀洪宜玄,这事闹不闹大,我都要得罪希夷山。洪宜玄做的那些勾当,是决不想摆到台面上来的。”
萧灵素神色一滞,发现李蝉说得的确有理。
李蝉问道:“监院怎么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