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数,属实不容易,终究是觉得孤独了,那年冬天,就在屋门口堆了一个雪娃娃,每天对着这雪娃娃说话。给他穿衣裳,还取了名字。”
李蝉本来是对青雀讲故事,一边的萧灵素听了几句却入了神,问道:“叫什么?”
似乎是不满于萧灵素的打断,二青朝着萧灵素恼怒地叫了两声。
李蝉道:“就叫冬生。”
李蝉一讲,二青又安静下来,萧灵素也不再发问。
山风里,二雀一人,一起听洞口盘坐的青年讲故事。
“有这雪娃娃陪伴,卖炭翁的这个冬天过得比以往都顺心,当快到融雪的时节,他便心生不舍,对那雪娃娃说了好一番话,只盼这雪永远不化才好。”
“卖炭翁却不知道,这冬生已成了精,能听懂人言。结果龙武关的那个冬天,比往年长了整整一个月,雪一直没化。这么一来,不光卖炭翁能跟冬生继续相处下去,那关城的木炭也是供不应求,让卖炭翁赚了不少。”
“不过这么一来,却误了春耕,苦了农人。有些贫苦人家,甚至被活活冻死。”
李蝉说到这里,停了下来。
后来呢?萧灵素下意识想问,却学了个乖,看向二青,没有出声。
二青歪着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