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那一位开口,谁能支使得了眼前这位右禁神咤司杀君?他心中冒出许多疑惑,但袁崇山那一句“无可奉告”说得斩钉截铁。
袁崇山已移开话题:“你有求道之志,却在青雀宫犯了事,被逐下山门,临近数州的道门宫观,多半不会再收你入门。你又得罪了希夷山,希夷山一带,你也再难以涉足。如此一来,在大庸境内,你的道途近乎断绝了。但我既然亲自来找你,便不会亏待你,你若肯入神咤司右禁,我可以许你入乾元学宫学神通法门。”
李蝉听到乾元学宫四字,神情一动,“听说现任学宫祭酒,是钦天监的袁监正?”
袁崇山注意到李蝉的神态变化,“你对袁监正似乎很有兴趣?”
李蝉试探笑道:“袁杀君既然要帮我,不妨帮人帮到底,请那位袁监正帮我相个命?”
袁崇山听到李蝉的离谱要求,并不拒绝,只是一笑:“你若能入乾元学宫,大可自己去求他。”
李蝉道:“我没去过玉京,但听说进乾元学宫似乎不太容易。”
“很难。”袁崇山道:“想进乾元学宫,有三条路,第一条路最难,要先进崇玄、宣禅二署的署学。单是入署学这一步,便要难倒无数人。又要在署学中得到推举,才能去学宫考试。另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