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个不是。夫君刚走不久,留下我一个妇道人家,我担心守不住他的家产,被小人谋夺侵吞,于是这些日子,对诸位多有防备。却是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了。昨夜夫君托梦予我,将我责怪了一番。他说兄弟情深,他去后,还要仰赖诸位关照我,我怎可把关系弄得生疏了?他这么一说,我如梦方醒,原来我做错了事。不知如今亡羊补牢,还算不算晚?”
“当然不算晚。”郭禄道:“弟妹的意思是?”
柳氏道:“诸位一定不会亏待我们母女二人,那些产业要如何归属,我便不管了,任由诸位去处置吧。”
郭禄眉毛一挑,本以为柳氏是个难啃的骨头,谁知道一夜过去,事情峰回路转,已迎刃而解,他笑道:“弟妹放心,你日后无需操劳过多。有我们兄弟几人在……且不提其他几个如何!就算我饿着肚子,也一定保你吃穿不愁。”
席间,众人便将郭洵的遗产分配,商议了个大概。郭洵出过钱的产业,都由郭家人管,河渚的田亩,柳氏有经营之功,日后亦可交由柳氏管理,田亩却必须是郭家所有。三言两语,几家人便把郭洵的遗产分了个大概,只需补上契约,便万事大吉。
席间,郭禄暗暗打量柳氏,见柳氏神色虽有不舍,但果如她承诺的那样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