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什么?”
杜晋游道:“我们去郭家时,郭都尉的遗孀正与夫家的族人争吵。我们去的不是时候,那位李郎也没见柳氏,告辞离开了。”
杜成周讶异道:“他没帮忙解围么?”
“没有。”杜晋游摇头,“这位郎君是个看得通透的,不会插手别人的家事。”
杜晋游嘴上说的是“通透”,心里边想的却是凉薄两个字。
杜成周若有所思,摇头道:“不见得。”
杜晋游问道:“监印怎么看?”
杜成周道:“他既然去探望郭都尉的后人,不该连她们的面都没见过就走了。”
杜晋游怔了一下,“可他的确是走了。”
杜成周若有所思,“你说那柳氏,被郭家人欺负了这么些时日,怎么一夜过后,事情就峰回路转了?”
杜晋游虽不如杜成周精明,但被这样点拨一句,他也醒悟了过来,猜测道:“难不成,那位郎君去过了一趟?”
杜成周道:“我也只是猜测而已。若真是他做的,这位郎君的手段可了不得。郭都尉虽然友人颇多,他的家事,外人却插手不得。昨天你们去郭家时,他若出手为那母女解围,也只能解其表,解不了里边的症结,说不定反倒把事情闹得更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