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蝉既感叹空空儿机灵,又有些担忧她的安危。片刻后,把信纸收进怀里,见杜晋游已喝完那碗黄精水,他问道:“怎么样?”
杜晋游见李蝉的目光落在碗上,才知道李蝉问的是黄精,他赞道:“味道极好。”
李蝉道:“走的时候,拿一罐回去。虽不是什么名贵药物,也能补气的。”
杜晋游连忙拒绝,“这怎么好意思?”
“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李蝉从柜中取出另一个青瓷罐,笑道:“几日后我得回玄都一趟,帮我向杜监印带个话,请他帮我安排一二。”
杜晋游问道:“李郎要去哪儿?”
李蝉道:“巽宁宫里。”
杜晋游怔了一下,想到三天后就是道子的元服礼,问道:“三天后?”
李蝉点头,“不错。”
杜晋游至今仍不知道李蝉的确切身份,这时得知李蝉要去参加道子的元服礼,心道这位郎君果然来历不凡,说道:“我这就去知会杜监印。”说着起身,“告辞了。”
李蝉一句慢走,杜晋游刚起身走两步,才想起落下了什么,回身收起瓷罐,离开清心西院。
李蝉唤出戴烛,把那密信烧了,便翻出《道藏辑要》,去书楼还书。
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