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换上金饰象笏玄衣素裳,被青雀宫监院与诸元台司玄一同授予了道子之位。
这么一套礼节走下来,待左庶子喊出礼毕,已过去快一个半个时辰。这后面又是宴宾客,喝完酒几次酒,可怜那道子进进出出,又换了好几套衣服。
众人离宫时,已是日下中天,延神门下车盖跟杨花似的飘去。
宫城西边,徐应秋与几名文人同行,讨论着道子的事,经过一株大榆木下,后边传来一阵马蹄声,紧跟着一声呼唤:“徐郎。”
徐应秋一听那声线,便认出是李蝉的声音。他浓眉挑起,诧异回头,树阴间,一匹白骓缓缓踱来。马上的人模样不像李蝉,身形却与徐应秋印象里的李蝉极为近似。再加上那与李蝉几无二致的声音,徐应秋勿需细观,便猜到了来者的身份。
他对旁人拱手,笑道:“诸位先走,我稍后再来。”
几名文人离去,李蝉在榆木前下马,对徐应秋笑道:“好久不见。”
徐应秋打量着李蝉,感慨道:“我只听说你被神咤司带走,便再没了你的消息,却没想到能在道子元服礼上再见到你。这些天你躲哪儿去了?”
“在鹿鸣山上躲着呢。”白骓打着呼哧,李蝉牵着缰绳,“那天你让仆人送来半阕词,我还没